第(2/3)页 赢了! 最终,正义的圣骑士战胜了邪恶的巨龙! 啪鼓掌! 啪啪啪—— …… “哈啊!哈……” 瓦伦蒂娜瘫软地倒在已经迅速变得清澈的池水之中,将身体向后倚靠,顶在赫伯特的胸膛。 抬着头,眼神狐疑地看向赫伯特,嘟囔道:“你为什么这么熟练?” 为什么? 这是我的错觉吗? 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更加擅长这种事情了。 “那当然是因为我是进阶了啊,有了更多的能力支撑我去发挥更多的技巧。” “真的吗?”饿龙小姐对此表示怀疑。 “当然是真的,呵呵。” 赫伯特对此只是笑笑,将手掌落到她的头顶,轻轻摩挲着如血的红发。 “说起来,你的头发变了。” 之前没时间注意,等他现在闲下来之后,才发现瓦伦蒂娜的头发比之前变得更加的深了。 不再是如同激昂的烈焰一般,而是变得更沉稳一些,看上去猩红如血。 “嗯?” 瓦伦蒂娜自己也没注意到这点,这时拽过一缕头发放到自己眼前看了一眼 “哦!我知道了,是祂说的那个什么……血脉复苏!祂说我的血脉好像又获得了提升,在向着最初的远古巨龙靠近了?好像是这样。” “哎呀,没关系的,反正祂应该是不会害我的啦。” 赫伯特眉头一动,捕捉到了她话语中的细节——血脉复苏?远古巨龙?祂? “你在进阶的时候梦到了什么吗?”赫伯特轻声问道。 以他对瓦伦蒂娜的了解,她是绝对不可能知道这么多专有名词的。 看书是不可能看书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看书的。 而既然不是自己读书读来的,那就只能是有人告诉了她这些。 再合理推测一下,那真相就已经不远了。 赫伯特猜测,瓦伦蒂娜应该是在进阶史诗的传承空间中又遇到了什么新的存在。 按照她之前的说法……传承空间中的某条先祖之龙? “梦?什么梦?我没……哦!” 瓦伦蒂娜眨了眨没有被知识污染过的大眼睛,回想了一下,忽然顿了一下。 瓦伦蒂娜姓氏忽然想起了什么,气鼓鼓地翻过身来。 哗啦! 她从水中跳起,但是汹涌的浪涛,一下子扑到赫伯特的身上,携带的导弹他撞倒在池边——两次! “嗯?你,唔!” 瓦伦蒂娜将赫伯特一把按住,低下头,恶狠狠咬住他的肩膀! 留下了一个……浅浅的牙印。 她并没有舍得真咬下去,只是象征性的用牙齿比划了一下。 “……哼!” 但瓦伦蒂娜似乎又有些委屈,时不时用牙尖轻轻点着,好像在犹豫要不要咬下去一样。 想要惩罚这个坏家伙,但又有些不舍得。 最后,只得把这份纠结化作了不舍,狠狠将赫伯特抱紧,用力挤压着他的身躯。 “嗯?” 赫伯特愣了一下,感受着她的古怪复杂的情绪,心中有些意外。 怎么忽然开始撒娇了? 他抬起手,安抚地轻轻抚摸着饿龙小姐的脑袋,温声问道:“你是做了什么噩梦吗?” “嗯……” 瓦伦蒂娜撅了撅嘴,轻轻地哼了一声,嘟囔道:“我做了一个怪梦,梦中的你对我好凶啊!” “你骂我!说我是什么幻影,让我滚开!” “我都哭得那么惨了,你还不要安慰我,直到最后才舍得抱抱我!” 她越说越气,最后也不委屈了,恶狠狠地怒哼了一声。 “哼!” “真是太过分了!” 瓦伦蒂娜算是发泄出来了,而被她抱着的赫伯特则是沉默了。 一开始,赫伯特听着她的话本来还不是很在意,只以为她是做了一个噩梦。 但听到后来,他就越来越紧张,感觉情况越来越不太对劲! 这对吗? 这不对吧! 流汗了。 家人们,流汗了! 瓦伦蒂娜做的这个噩梦怎么听上去这么熟悉呢? 怎么越来越像是【缄默与聒噪】的幻境中的那一幕呢? ……不,不是像! 这特么根本就是啊!!! “……咕。” 赫伯特默默咽了一口唾沫,额头微微冒汗。 那竟然是真的? 那个药剂竟然真的把瓦伦蒂娜的意识拽到了自己的幻境之中? 那不只是一瓶传奇药剂吗?怎么能有这么大的能量? 是出了什么意外吗? 而且,瓦伦蒂娜这里是真的,那也就是说,其他人那里也是真的? 芙蕾梅和伊莉莎那边都还好,关键是最后那位……我那位亲爱的灰烬主教阁下,那位奥菲迪娅小姐。 如果连这位也是真的话,那……嘶。 赫伯特当时在幻境之中已经隐约有所察觉,不然不可能知晓灰烬主教的名字。 但是他没有确切的证据,也曾怀疑自己只是靠着对灰烬主教的印象编了一个名字出来,还准备之后在她面前试探一下。 而现在,他终于得到了一个答案——没错,那一切都是真的。 奥菲迪娅真的是灰烬主教的名字! “……很好!” 赫伯特的嘴角微微翘起,忽然有了很多奇妙的点子。 但现在还不急,眼下最重要的,是要先把这个好骗的恶龙小姐哄过去。 他把住委屈的瓦伦蒂娜,手掌在她的脊背上轻轻滑动,摸索着那滑腻的粉白肌肤,安抚道:“不要伤心,不要难过,那些都只不过是梦。” “没事的,我老家有句话,梦境里梦到的东西都是相反的。” “梦里的我对你那么凶,现实的我对你不就是很温柔吗?” 瓦伦蒂娜闻言松开了嘴,按着赫伯特的肩膀撑起身,认真盯着他的眼睛:“真的吗?你真的不会离我而去吗?” 赫伯特轻轻点头,笑道:“那还用问吗?我是绝对不会离开你的,绝对不会放你离开的。” “瓦伦蒂娜,我是很贪婪的,我绝对不会让你从我的身边逃走。” 我不会离开你,也不会让你离开我。 这是赫伯特的承诺,亦是他的贪婪。 将他人束缚在自己身上,有人将其称之为爱,也有人将其称之为控制。 赫伯特对此对于别人的评价没有什么所谓。 他只是不想失去任何人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