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发现了好几件蹭有特定油漆的工服,分别来自塔吊司机、重型机械操作员、三个杂工、两个钢筋工、一个水电工。 但奇怪的是,那些工服和案发现场发现的特定的深蓝色纤维,都对不上号。 查项目部实名制考勤机的上岗记录,工地人口流动性很大,如果工期松散,工人很有可能这个工地干两天,没活了,就去另外的工地干三天。 但是案发当天,也就是上周三,因为赶工期,大部分工人都在岗。 只有三名工人请假回家。 一名受了工伤,高处坠落,骨折受伤在医院,有不在场证明。 另外两个工人回了老家,有购买火车票的记录,也排除。 至于有没有工人在案发当晚十一点半以后不在宿舍的,工友相互都可以作证,没有人外出。 陆诚也让两个警员查了工地监控,确实没有人离开施工现场。 查了大半天,却一个嫌疑人都没有锁定。 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另一个队伍在查的维保人员身上。 信达塔吊租赁公司就两批塔吊安装、维修工,十三个人。 很好查,十个人都有不在场证明。 另外三个维保师傅没有去过宏远新苑工地进行塔吊维保。 塔吊的维保单上,也确实没有他们的签名。 这边也排除! 两拨人马全部回到了刑警队。 都没有收获。 办公室里,静默无声。 李国祥紧锁着眉头,抽着烟。 如果建筑工地和塔吊公司都无从下手的话,只能是流窜人员作案。 这种概率极小,但不排除。 就是恰好有个人的衣服上沾了那种油漆,他可能在拥挤大街上撞到了穿着蹭到油漆工服的塔吊司机或维修工。 也有可能是某人在某个时候偷偷潜入过工地,爬了塔吊或者重型工程机械,蹭到了那种油漆。 但是,这些假设都很牵强。 而且,调查起来非常困难,和回到原点没什么区别。 整个刑警队的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? 李国祥抬头看着陆诚,问道: “建筑工地两百多号员工,都查过了吗?” 陆诚点头:“工地实名制考勤系统需要刷脸,所以上岗记录做不了假、出不了错。” ……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