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这帮人没有利益绝对不会耗费半点力气,没有一个好东西。 所以他也没指望跟他们说几句话就能把事办成。 两人从酒会出来。 卢再雪问:“怎么办?” 程时:“没事,我再想办法。” 他顿了顿,说:“听说令尊跟港督私交很好。” 不然卢一鸣也不会被授予爵士头衔。 卢再雪犹豫了一下,说:“是。不过,就算见到港督也没有用。” 这种关系,轻易不能动用。 为了这么小的事情,就更没必要。 程时明白卢再雪的顾虑,说:“不用令尊卖人情,只要约港督出来消遣一下。比如打高尔夫,钓鱼……” 卢再雪:“这个应该没问题。” 她回答得其实还是有些不确定。 程时知道她跟卢一鸣的关系不是那么亲近,让她开口求卢一鸣确实有些为难她。 沉思了一下,他说:“既然都来了港城,按道理我也应该去拜会一下令尊。” 卢再雪脸上泛红:“好。我给家父打个电话,” 不是她性子急,而是因为她知道程时的时间很宝贵,多在港城耗一天,很多方面的技术进步就要被拖慢一天。 卢一鸣很少晚上见客。不过听说程时要来,便索性请他过来吃夜宵。 卢再雪在路上不断地望向程时。 程时笑问:“怎么了?” 卢再雪:“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,自从踏进港城后,你好像变了一个人。” 变得跟在莫斯科的时候一样,冷酷,警觉,浑身紧绷。 好像一只磨好了爪子,随时准备投入厮杀的豹子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