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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五道菜；‘江雪醋小排’，每例售价76，盘子倒是很大，肉量奇少无比，只占据一小角，估计也就是平常人家用装酱油的那么一小碗。

    “各位好，请让我介绍一下这道菜，”

    女侍者站在桌边，其他三位服务人员上场，于圆桌各角上了三例，她说道：“这道菜是我们店内代表菜之一，名叫‘江雪醋小排’，意境来自柳宗元的一首诗。”

    其他三位服务员端上桌后不算完，每人用调料罐在每盘菜上撒了一层白白的像是雪的木醇，边洒边同时轻声朗诵道；“千山鸟飞绝，万径人踪灭。孤舟蓑笠翁，独钓寒江雪。”

    刚刚吟诗完毕，李霄手握醒酒器，笑道：“这诗不应景，不行，小冯，你们得换一首，不然那百分之十的服务费我不给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李教授，您别逗我们了。”名叫小冯的女侍者苦笑。

    李霄作为大董常客，还认识其老板董振祥，每次来吃饭基本都固定在这个包间，和他们这些服务人员自然熟络。

    “逗你们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李霄端问道：“李白的将进酒会不会？”

    小冯思索片刻，摇头道：“……就记得几句。”

    “哎呀，算了算了。”

    李霄摆摆手，又问起饭桌众人：“在坐的各位有没有能完整背下来的？”

    这么有名的诗句，除去两个外国人，饭桌上的都知道。

    北大三个学子首先点头称可以，高云这边王胜、张业这两个人或耸肩或摆手。

    可以理解，毕竟一个是烹饪硕士一个是理科生，工作这么多年，记不得很正常。

    周天这个学渣也pass掉，但他倒是很机警，感觉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，起身把相机打开了，准备录制视频。

    “我也可以。”

    刁军作为昔日的文科生是没丢脸，举手示意还能背下来。

    “怎么？酒醒好了？”罗度推下眼镜，猜测道：“李教授要以诗助酒？”

    自那两瓶葵茅台倒进分酒器，整个屋子都弥漫一种浓郁而细腻的酒香，挥散不去，此刻香气更是到达顶点。

    “没错，酒醒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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