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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等松开时，皱巴巴的纸张上都沾上了她的手汗。

    就像梁灿一开始说的那样，他和何玫是纯粹的工作关系。

    工作关系，那就得发生在办公室，很合理。

    云雨骤歇。

    两人暂时松开对方，平躺在毯子上，看着天花板。

    何玫的呼吸频率用了好久之后才慢慢变得平缓。

    她身上盖着自己的白色小西装，锁骨和肩颈处还有没收掉的细汗。

    梁灿扭头看了眼何玫，问道：“憋太久确实会爆发，可这玩意宜疏不宜堵，那以前你寂寞难耐的时候是怎么办的？”

    何玫回答：“以前就很简单，我也没什么情趣，更不太会讨好自己，就随便应付应付完事了。”

    梁灿看了眼何玫好看的双手。

    “可你做美甲了。”梁灿说。

    何玫看向梁灿，犹豫片刻后，小声说：“其实在你创办校园日记之前，我就关注过你的账号了，那个账号叫【桃花朵朵】”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！”梁灿恍然大悟。

    校园日记还没成型之前，梁灿手头上唯二两个赚钱的账号，一个【积极向上】，另一个就是女性健康领域账号【桃花朵朵】

    资本的原始积累，大都有点上不得台面，梁灿也是如此。

    当初为了搞钱，灿哥确实在【桃花朵朵】上传过些教女生如何正确自娱自乐的方式方法。

    竞争对手会骂梁灿起家的方法不干净，说他搞皇色。

    但梁灿觉得，那是科学。

    不是每个人都能找到对象的，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找到契合的对象。

    讨好自己，有时候就是得靠自己。

    靠自己很多时候还更舒坦。

    “所以你在【桃花朵朵】学到了很多？”梁灿问。

    何玫点头，现在这糜烂的样子，她也懒得跟梁灿装了：“我还在【桃花朵朵】上面买了很多东西，之前送你的那几条丝袜，就是在上面买的。”

    梁灿猛地一拍额头，醒悟过来：“我就说，我就说踏马怎么样式那么眼熟，手感那么熟悉呢！”

    踏马原来是我自己的货啊。

    何玫轻轻翻了个身，双肘压着地毯，拿起一旁之前放在地上的洋酒抿了口。

    她喝酒上脸也上身，现在整个人都红扑扑的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是酒精在催发，还是别的什么在催发。

    “我听说，淘网要针对你搞一次狙击？”

    何玫见梁灿盯着自己不说话，轻笑了声：“办公室嘛，边聊工作边干活，才符合这个严肃的环境，你说对吧？”

    梁灿双手放到脑后当枕头，慢悠悠的说：“很正常，你知不知道很快阿狸要推出新的服务，叫花呗。”

    “花呗？干嘛用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可以理解为，阿狸给用户们发的信用卡，每个人的额度不一样，大概通过追踪账号之前的消费记录给予额度，当月花，下个月还，很方便。”

    “在双十一之前上线花呗，到时候完全可以预见销售额能有多高了。”

    梁灿看向何玫：“这就意味着，全员超前消费的时代即将到来。”

    梁灿混过社会，知道网贷杀伤力有多大，它额度低，所以让人忽略它的超高利率，张张嘴眨眨眼就下款，如此方便的流程，也让无数人沦陷在里面。

    当然也有专门捞偏门的，就找小平台撸钱，下款之后就是不还，拖着拖着，平台自己倒闭了。

    “那这也是种机遇了。”

    何玫听完，察觉到了商机：“双十一这个普通的日子，从刚开始的光棍节，被营销成购物大狂欢，那别的日子也可以啊，多营销几个情人节，什么纪念日，现在连锁奶茶店那么红火，我打个比方，《来自星星的你》看过吧，炸鸡啤酒红了好久呢。”

    “千颂伊说，初雪的日子，炸鸡和啤酒最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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