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小橙子如愿以偿的分到了最大的一块。 陈秀娟舌尖抵着糖片,甜脆在齿间迸开。 她望向车窗,玻璃上重叠着三个影子。 小橙子踮脚舔糖浆,陈墨低头宠溺又警惕的看着,生怕小家伙把糖画碎块粘到裙子上,而她自己手里举着分剩下的糖画。 “姑,我想吃你煮的面条了。”陈墨重新坐回驾驶位,从后视镜看向陈秀娟。 陈秀娟先是一怔。 她来到江城这么久,这是陈墨第一次主动说想吃什么。 每天在家里都是陈墨心疼她做饭辛苦,争着抢着做饭。 这句“姑,我想吃面条”将岁月拉长。 陈秀娟仿佛看到了陈墨小时候。 背着书包满头大汗,风风火火的跑进屋里,第一句话就是,“姑,我想吃面条。” “好,吃面条,今天咱们就是面条。” 陈墨启动车子,引擎声惊飞了糖画摊顶的麻雀。 王文宇正帮小橙子擦黏糊的嘴角,孩子咯咯笑着把半截糖翅戳进他头发。 后视镜里,卖糖画的老人收起铁勺,最后一滴糖浆坠入暗影,在青石板上凝成星星的形状。 ...... 在王文宇为江城大学夕阳红老年大学加油助威后,就成功的混进了阿姨们的圈子。 甚至舞蹈队的微信群里都出现了王文宇的身影。 他平时很忙,但是阿姨们惯常的早安晚安问候他没有落下过。 虽然他的早安和晚安问候跟阿姨们存在时差。 亚冲娱乐。 “王文宇这两天都在做什么?”郝冲随口问道。 陈墨摇摇头,“前天跟我一起去给老年大学舞蹈队加油后,就没有再看到他,不过听我姑说,他一天要赶几个场子,睡四五个小时。” “听他瞎说吧,就知道在老太太们面前卖惨。曼丽生怕把他累坏了,都是强制让他睡满八小时,通告虽然多,但基本休息还是保证得了。”郝冲摆摆手。 陈墨轻笑。 他当然知道王文宇就是故意卖惨。 但是关键他卖惨有人信啊。 群里的老太太全都信。 一个比一个心疼他。 昨天陈秀娟就严肃的跟陈墨说,说公司给王文宇安排的工作量太大了,把孩子都累坏了。 让陈墨跟亚冲的“周扒皮”说说,不要给王文宇安排那么多工作,虽然签了合同,也不是卖给公司了,要尊重人权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