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临时写赋本就不是件容易事,更何况写的还得是一篇好赋。 许多人在磨墨时思索该如何写赋,墨磨好后,立马提笔书写。有的人还先在另一张白纸上打好草稿。 禹乔没有磨墨,还在看着白纸发呆。 二楼有观者不明白她为何还不动笔。 一老者摇了摇头:“你们还太过年轻了,好文章是需要细细琢磨的。马上就写,不深入思索一番,如何能写出一篇好赋呢?我看呐,那位禹女君此刻正在脑海中构思着呢?你们且看着。” 旁人听了这老者的话,不免对还未动笔的禹乔肃然起敬。 正在脑海中下五子棋的禹乔并不知道那么多人对自己寄予厚望。 她继续发着呆,等一炷香燃尽后,才一脸悲痛地叹了口气,开始磨墨,准备写赋。 多年的义务教育考试经验告诉禹乔,就算不会写,也不能交给白卷。 交白卷是态度问题,必死无疑。 禹乔做了个深呼吸,在二、三楼观者期待的目光下,开始用笔蘸墨,开始奋笔疾书。 “狂!实在是狂!”二楼里,一个年轻女子倒吸了一口凉气,“旁人都嫌时间不够,恨不得再添一炷香的时间,可她却舍弃了一炷香的时间。” “定是胸有成竹后才动笔的。”二楼离一楼有一定距离,有一中年观看者虽看不清禹乔写的是什么,但见她自提笔后,就再也没有将笔放下,不由得心生敬佩,“真是文采斐然。” 隔间里,冼恭宁也着急地用手搅着帕子,一脸担忧地与好友阮天天说道:“禹女君的时间会不会不够用啊?怎么办,我还担心她没有写完。要是没有写完的话,她的才华不就是被浪费了吗?” 冼恭宁的好友阮天天也是一位显贵人家的公子,当初禹乔骑马游街时,与好兄弟冼恭宁一同栽倒在地。 他一脸钦慕地看向禹乔:“不会的,我们要相信禹女君的实力。不过,冼女君今年不是也参加本次文会吗?” 冼恭宁撇了撇嘴:“我阿姐固然是厉害了,但还是比不上禹女君的。她两次都没有如愿,今年有没有夺得第一也不重要。” 在第二炷香快要燃尽之时,几乎所有人都在惊心胆战地看着依旧奋笔疾书的禹乔。 冼恭宁更是害怕得捂住了眼:“拜托!千万要写完啊!” 禹乔还是成功在香燃尽的那一刻成功写完。 她看向自己的作品,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。 她果真是个天才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