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先前那名说禹乔有大造化的老者坚持自己的看法:“我看人很准,此人面相的确是贵不可言。” 一个年轻女子却撇嘴:“还贵不可言?原本以为是什么厉害的角色呢?结果呢,就这。未得头魁也就罢了,前十的作品里也没有她的名字。不过是个空有美貌的花瓶罢了。” 她这话可被正准备离开的冼恭宁和阮天天听见了。 冼恭宁化失落为愤怒,正要冲上去为禹乔讨个说法,却被阮天天拉住。 阮天天提醒他:“男仪!别忘了男仪!咱们现在可是在外面。” 冼恭宁冷笑:“我带了帷帽。她哪里能认得我是哪家的公子?” 阮天天一时间没能抓住,冼恭宁为了维护心中完美女君禹乔的形象,跟小炮仗似的冲了出去:“胡说八道!你那么厉害,怎么没见着你被邀请参加文会啊?” 年轻女子原先也只是随口一说,也没有想到一个带着帷帽的小公子冲了过来,言语中满是对禹乔的呵护。 年轻女子啧了一声:“呦,这是哪家小公子如此不守男德啊?咱大女人说话,你个小男人插什么嘴。去去去,一边玩去。” 冼恭宁憋了一肚子气:“呵,被我说中了吧,现在就在这恼羞成怒。没有拔得头魁怎么了,没有入围前十怎么了?你就是忮忌禹女君能参加文会,又被丞相看中。” “你!你胡说八道什么。”年轻女子被他怼急了,“男子就应该好好在家里待着,跑出来在这里为一个女君说话,一点男德也没有。你父亲怎么教育你的?” 冼恭宁叉腰:“嚯,说不过我,就开始东扯西扯了?” 年轻女子瞪他:“你!唯男子与小人难养也!” 冼恭宁仗着自己头戴了帷帽,又仗着长姐在楼下,丝毫不带怕的。 有旁人倒是见不惯冼恭宁一个男子居然如此嚣张,也跟着数落了几句,无一不是在说冼恭宁男德。 有一个老妇人摇头道:“看你衣着,应该也是个出身不错的贵公子,怎能如此蛮横无理呢?怕是以后没有女君要。” 冼恭宁虽说是男儿身,但在太尉府上还算得宠。 他何时被这么多人说过,撇了撇嘴,突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,却还是倔强地不肯走,阮天天拉不动他,见情形不对,心里也焦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