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朗朗乾坤,光天化日之下,你们怎能平白无故抓人?还有没有王法!”田玄大吵大闹。 “田兄,莫要闹了,一会再说。”白千里的脸色阴沉得厉害,心中想着:方才菘儿嘴里说的“郡主”二字,没想到对方竟是皇室中人。若是知道今日上街会遇见这样的麻烦事,他绝不会出门。 如今只能走一步,看一步了。 只盼这位郡主能高抬贵手,将这事轻轻揭过。否则,再过几日乡试成绩便要张榜公布,只怕他们要在牢中收喜讯了。就算考中,将来入朝为官,也是大大的败笔。 侍卫推推搡搡,不多会,便将白千里和田玄押到紫玉郡主的马车前。 “还不跪下,拜见紫玉郡主。”侍卫的动作极其粗鲁,死死按着白千里和田玄二人的脊背,想让他们下跪。 “凭什么!我们又没犯法。”田玄极力反抗。 “我等是秀才,见官可不跪。”白千里不卑不亢道,一身傲骨不容折。 此言一出,侍卫倒也没再强求,毕竟本朝皇帝尊重士大夫之流。若是才高八斗的学识之士,甚至免了他们的跪拜之礼。 “郡主,你要为奴婢做主!”此刻,菘儿一把鼻涕一把泪,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,哭得好不心酸。 “哭哭啼啼,成何体统!”马车中的紫玉郡主夏尔晴不耐烦道,“出了何事?还能委屈了你不成。” 于是,菘儿停止了哭泣,把事情的经过避重就轻,加油添醋说了一番。 最后,还特别委屈加了句:“奴婢就是看那绢花有些新奇,想带来给郡主看看。没想到这两位公子却是不依不饶的,后来连糕点也掉了。奴婢办事不利,还请郡主责罚。” “行了,上不得台面的东西!一朵破绢花也值得这般,”夏尔晴是极其护短的。尤其是听到丫头买给自己的,也算是衷心,“前几日,宫里赐了鎏金绢花,你自个去库房挑两朵。” 这话既是安抚菘儿,也是给白千里、田玄一个下马威,讽刺他们上不得台面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