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对于江陵而言,今日是独守空房的孤寂之日,好在害喜的症状好多了,人没那么难受。 于是,她拿出针线和布料,想给孩子绣一双虎头鞋。也不知何故,坐着绣了一整天,也没绣出几针。 江陵看着冬梅和秋菊心不在焉的模样,便道:“你们出去外头吧,吃点喜糖,我这不用人伺候。” 说实在,冬梅和秋菊很想去看看,不过昨夜白千里发作了一通,谁都不敢再冒这个险。这位郡马爷脾气上来了,谁的面子都不给。想到老宅那些被发卖的下人,她们至今还心惊肉跳。 “我们就在这守着夫人,哪也不去。”冬梅识趣道。 “就是,就是,我们本就是伺候夫人的。”秋菊附和。 “随你们吧。”江陵低头道,心里庆幸她们留下来,今晚她不想一个人待着。 “高远求见夫人。”高远在门外喊道。 “高远?”江陵想到是白千里的贴身随从,立马道,“冬梅,把人请进来。” “何事?”江陵问高远。 “大人他……”高远还没说话,江陵就紧张地把手扎到了:“他怎么了?” 一点血珠冒了出来,秋菊惊呼:“夫人,你的手!” “无妨,大人到底怎么了?”江陵着急问道。 “大人让属下来问问,夫人今日安胎药吃了没?害喜之症是否见轻?” “已经喝了,我没事,今天好多了。”江陵纷乱的心安静了下来,心口却莫名隐隐作痛,看看布料上的一块血迹,这块布算是废了! 不能再给孩子做鞋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