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白千里的一句话,江陵的眼眶突然湿润了,她想起了状元簪花游街那日。 突见她时,他也是这样说的:“江陵,你别动,我过来。”直接从马背上下来,众目睽睽之下为她穿鞋,将她抱起。 无论何时何地,白千里似乎都不在意别人的目光,总会走向江陵,好像她是黑夜中的一道光。一直向她靠近,哪怕是飞蛾扑火,也在所不惜。 话语间,白千里已经来到了江陵面前,这回他没像从前那般不管不顾抱她,反倒是对秋菊说:“让我来吧。” 秋菊还没反应过来,白千里已经搀扶起江陵另一手臂。秋菊这才反应过来,松开江陵,道:“奴婢去替老爷斟茶。” “去吧。”白千里应道,眼睛却是再也不肯离开江陵,声音低沉道,“瘦了!我请了陈院判来给你把平安脉。” “嗯,”江陵低眉顺眼道,“之前也有太医来请脉,你别担心。” 这是在江陵没生病之前,在她病重昏迷,又莫名其妙醒了之后。太医就不敢上门了,怕担责任,更怕折损名声。 陈院判不就是前车之鉴吗? 江陵本想和邬氏说,请府外的大夫来替自己请脉。她倒没那么娇贵,主要担心孩子。后来,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多了,蓝轻舟迟迟不回信,白千里也还没归家,她不想节外生枝,也就算了。 “见过夫人。”陈院判过来见礼。 “有劳陈院判,之前你留下补身子的方子,我用着挺好。”江陵微微一笑道。 “夫人过奖了,不过是普通的滋补养胎的药方。”陈院判感到有些意外,没想到江陵还对自己这么客气。 “用着好,你还这么瘦啊!”白千里心疼道。 “孩子吃了啊!”江陵俏皮道。 一来一去,气氛轻松了不少,陈院判忙道:“夫人所言极是,如今她是一人吃,俩人补,容下官为她把脉。” 陈院判仔仔细细号脉,说道:“夫人脉搏有力,母子安好,将来小公子,定然是个活泼好动的,还请放心。那个滋补安胎药方,再换几味药,夫人接着服用。” “那就好!劳烦陈院判开方。”江陵一听孩子好,顿时眉开眼笑。 白千里见江陵笑得那么开怀,觉得这段时日的辛劳、苦闷和压力,一下子烟消云散了。“还请陈院判每隔几日,来帮内人请脉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