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过,江陵给白千里从头到脚,都做了套新的,寝衣、中衣、直裰、披风、腰封、鞋袜、荷包,还有玉坠珞子,一应俱全。 拿着这些东西,白千里开心得像个孩子,恨不得抱起江陵来,绕个三圈,嘴里只喊:“好娘子!”还抱怨说,之前她给自己打的珞子,在滇地之时,不知怎么掉了两个新的,懊恼死了,让江陵给他补两个。 江陵知道,若是从前白家缺衣短食,白千里稀罕这些针线活,也就罢了。如今,他位高权重,又有高尔晴助力,喜欢那便是真的喜欢吧。 不知怎地,江陵想起在奉节时,她和义妹江黛一起绣东西,托蓝轻舟去镇上卖的事。也不知他如今在哪,为何迟迟不回信呢? 江陵实在有些担心,却又不敢和任何人提起。 到了夜里,白千里缠着江陵,用尽各种方法,软磨硬泡,可她死活都不答应,说怕伤到孩子。某人忍了两个晚上。最后一晚,实在忍不下去了,他说,若她再不答应,就当着她面问陈院判到底行不行。 把江陵吓得,只能咬牙答应下来。不过,全程小心翼翼,恨不得某人动一下,她就提醒一句小心。就算是这样,白千里也是兴致高亢到不行,感觉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。 怕他过于激动,江陵死死咬住下唇,不出声,把下唇都咬破了。谁知道,这反而让某人更加兴奋。最后,江陵累得只想把他踢下床。 不过,好在他还顾及着孩子,也怕江陵累着,还算克制住自己了。 好在,高尔晴不知道江陵这边夜里的状况,否则非得呕死不可。 时隔数月,白千里总算餍足了,躺在江陵身边,手落在江陵脖颈处,拨弄这那条蓝宝石项链,问道:“陵儿,你何时有了这么条链子?怎么从未见你戴过?” 江陵一惊,脸色都变了,好在油灯昏暗,白千里也看不清她的表情。说是自己母亲留的,白千里肯定不信,他清楚江家的底细,知道她家绝拿不出这样的首饰。 她想了想,道:“这是宫里赐的,我病重之时,宫里赏赐了好些东西,药材补品、绫罗绸缎、首饰衣裳,如今我的私库都堆满了。” “宫里倒是大方。”白千里一听是宫里赐的,也就不再追问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