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现在知道了,却是阴阳两隔。 江圳忽然伸手,紧紧拽住胸口处的衣领,原本蹲着的身子倒坐在地上,表情挣扎,呼吸紧促。 “夏夏……夏夏……” “爷爷知道……知道你在,好好活着……” 江夏一惊,伸出手想去扶江圳。 却直接从他的身体中穿了过去。 “该死!根本碰不到!” 江夏忍不住咒骂,接着抬头去看陆深离开的方向,希望他还没走远,过来把江圳送进医院。 来路深深,看到的是一个个墓碑。 没有人。 江圳使出最后的力气在空中虚抓一下,似乎想要留住什么,嘴里还在呢喃着江夏的名字。 他的表情越来越痛苦,呼吸也越来越微弱。 直至最后消失。 江夏跪坐在江圳旁边,无能为力,只能一点点看着江圳慢慢停止挣扎。 咽气。 本来还绷得住的江夏,瞬时破防,泪如雨下,喉咙中像是塞着一团棉花,连哭声也发不出。 “……爷爷。” 树欲静而风不止,子欲养而亲不待。 江夏刚对江圳冰释前嫌,现在却亲眼看到江圳没了呼吸。 她趴在江圳胸口上,湿哒哒的衣服还在滴水,却没有沾到江圳分毫。 凑得近了,江夏才看清,原来爷爷鬓角的头发,白完了。 她想看的仔细些,场景却蓦地又转回了祠堂。 黑漆漆的。 没有一丝亮光。 江夏感觉脸上湿乎乎的,一抹。 全是泪。 江夏双手环着腿,坐在蒲团上,脸埋进胳膊中,静默不语。 那边段景文还在沉睡。 他忽然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。 这个世界,跟自己的世界不同。 高楼大厦,车水马龙。 段景文茫然无措的站在十字路口,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行人,不知所措。 “滴——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