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明明从拔剑起已经慢了那举刀中年人半拍,却在刀刃尚劈到一半之时,已完成了直刺。 而随着白子九拔剑之时,无论是中年人身后的护卫门客,还是送到西的下属,皆拔出刀剑。 一时间剑拔弩张到了顶峰,谁也不敢轻举妄动。 “好快的剑”佩刀公子看着白子九,轻声赞叹了一声 白子九看了眼那佩刀公子,微微一笑,随即对中年人淡漠的说道:“客人别误会了去,送到西厅堂禁止私斗拆店。其实两位既然都在这个屋子里,送到西也向来没有赶人的规矩,你们只需各说各所求,拿得出报酬,送到西就给办了便是。实在没必要在这争些什么。” 中年人面对抵在颈间的剑刃,没有丝毫惊慌,缓缓放下佩刀,说道:“我说了,要杀的是南越太女,只是这报酬,没你那个要法的。” 白子九点头道:“嗯,说白了,就是给不起嘛” “你...”中年人只说了一个你字,便不再出声。 因为白子九的剑尖,刚刚微颤了一下。 此等警告之意,打断了中年人的话语。 随即白子九转头对着那佩刀公子说道:“你呢?美......人要杀谁?” 佩刀公子微皱眉头,冷声道:“如若我要杀我身边这条吠犬,应是什么价格。” 白子九听罢,在中年人正欲说话之前,便将剑尖又上抵了几分,缓缓回道:“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,这事当场就成了!” 中年人听到这,再也忍不住了,也顾不及白子九那上抵到颈窝的剑尖,厉声说道:“你这报酬怎个乱报,你可知我是谁!就敢如此草率。” “嘿,巧了,我还真就知道你是谁!”白子九冷声道:“老白,关门!” 话音刚落,门口的老白就手脚麻利的,将门关死,上了门栓。 中年人身后的护卫门客神色虽变,但并未轻举妄动。 白子九继续用剑尖抵着中年人,同时另一只手拿起了柜台上的册子,念了起来:“肖鹰,南朝大梁候景倡的心腹,性子刚愎自用,狂妄自大,平日里最喜食孩童腹股嫩肉,从作息习性来看,似是不能人道.....啧啧” 念完,白子九看着中年人,摇着头一脸嫌弃。 而肖鹰被白子九当着手下的面,如此揭了短,心中羞愤难当,全然不顾白子九的剑尖。 竟拼了身死之危,举刀朝着白子九劈去。 在这慌乱之间,白子九的剑倏地一空,并未刺穿肖鹰的喉咙,仅是在他颈间划了浅浅的血痕。 毕竟白子九习剑仅入门,一手拔剑直刺再出神,也终究不是什么剑道高手。 这要人命的功夫,向来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的,像如此这般也数正常了。 如若执剑的不是白子九,随意换个平日的三品武夫。那肖鹰此番举刀,也必定是已然身死了。 此时的白子九有些抑郁,怎么自己到哪都是被砍的境遇,前有朱荣升、朱大常,后有肖鹰。 自己和用刀的犯冲不成?怎都是要劈了自己。 面对劈下的刀刃,白子九没有任何惊慌。 送到西那可是他自己的地界,在这要是被伤了,那他也就早早散了送到西算了。 “当!” 一柄 桃木剑横空而至,挡住了刀刃的下落,并且随着桃木剑一拉一旋间,那刚猛的大刀竟脱离了肖鹰的右手,飞旋着插在了不远处的墙壁上。 手执桃木剑的老道士牛双喜不发一言,瞥了眼白子九摇了摇头,便坐到后边喝酒去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