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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纵然找不到那声音的来源，帝天也不觉得奇怪，只是喃喃道：

    “皆大欢喜，如此甚好，吾族之愿成矣！

    甚好……甚好！”

    帝天声音有些颤抖，只是不断地说着好，而那声音却再次响起：

    “甚好？你当真如此认为？”

    “岂能有假？这也是我的心愿。”

    帝天反驳，却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话。

    “居然如此，你为什么还在颤抖？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那声音直触帝天内心，帝天一怔，随后低下了头：“因为不甘！

    人言红花绿叶，可是谁有愿意做那绿叶。

    红花难见一簇，谁人不瞩目而望，绿叶千片万片，谁又会在乎其中一片飘落，我怎么……怎么甘心做那飘零的落叶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帝天抬起了头，双眼通红，脸上满是不甘乃至怨恨。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

    虚无的声音响起：“可惜红花只有一朵，而你——

    不配！”

    “你说错了！”

    那声音毫不留情的嘲讽，帝天也不生气，只是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哦？”

    那声音只觉得好笑，道：“你觉得你有那样的能耐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！”

    想起所看的未来之像，帝天自知自己没有那样的能耐。

    “既有自知之明，我又错在何处？”

    虚无的声音响起，不觉多了几分冷漠。

    “你说未来不会改变，你错了，未来会改变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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