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此时梁仕铭眼见赵凡山受难,自己又插不上手,正在焦虑之时,却听到身旁陆野子劝道:“没,没事,人家师叔‘赏’师侄酒喝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 梁仕铭自认陆野子所言有些牵强,但此时自己确也无能无力,唯有静候旁观。 好在拘云仙士除了灌酒之外,再无其他举动,不多时便见他松开赵凡山,转而将壶口朝下抖了抖,竟一滴不剩。 “没了,全没了.....”此刻拘云仙士猛然激动不已,紧一把扔掉酒壶,疯疯癫癫地向林中跑去。 赵凡山被拘云仙士松开后,满脸通红、摇晃不止,此刻见拘云仙士跑开,刚要去追,却因脚下踉跄,险些栽倒,梁仕铭见状慌忙抢步上前将他扶住。 此时,梁仕铭见赵凡山眼神虚无、粗气连连,却还是着急去追拘云仙士,好在拘云仙士并未跑远,此刻正站在一颗树下,双拳猛烈地击打树干,发出“通通”声响,枝条碎叶也被震得纷纷洒落。 “凡山,没事,拘云仙士并未走远。倒是你,没事吧?”梁仕铭扶着赵凡山关心问道。 赵凡山醉眼惺忪地看着梁仕铭,含糊道:“我,有,有点晕......” “这该如何是好?”梁仕铭慌张地问道。 “没、没事,扶我坐下,我调理下气息,便、便可......” 闻听赵凡山可以自行调解,梁仕铭便小心地扶着他坐在地上。此时看着远处疯癫的拘云仙士,梁仕铭不由得同情道:“唉,这也怪不得拘云仙士,若非他为情所困,也不会变成这副模样......” 听梁仕铭如此说道,坐在地上的赵凡山冷笑一声,道:“你、你又知、知道什么!?” “闻听他是因为师妹不幸亡故,才变成这般模样,每每疯癫之时,便凶狠异常,旁人不可轻易接近!”梁仕铭说罢紧又把自己在竹林之中,所目睹拘云仙士与古法仙士打斗一事说了出来。 赵凡山听罢,紧搓了搓通红的脸颊,反驳道:“你不、不要乱说!四、四师叔变疯,从未伤及无辜,只会大哭大喊,仅此而已。他唯独对古法仙士才会动手。” 梁仕铭一愣,紧问道:“这是为何?莫非,他二人有何冤仇?” 赵凡山苦笑一番,而后深呼一口气,道:“我虽与公子一见如故,怎奈,你却终是外人,此事本不该对你说起,不过既然话说至此,今日也就不吐不快。我曾听师父说起,四师叔与五师叔青梅竹马、两情相悦......那一日,五师叔在房中沐浴,窗外有一淫贼偷窥,被路过的古法仙士发现,后在闻声而来的玄潭仙士协助下将其拿获。最开始,几人将此事秘而不发,谁料却还是被人暴露于大庭广众之下,闹得仙派上下沸沸扬扬,而五师叔终也羞恨自尽!” 听到这里梁仕铭不由得深吸一口气,喃喃道:“只因古法仙士抓到偷窥五长老的淫贼,便导致五长老轻生绝命,如此来说,那偷窥之人......”梁仕铭猛然一怔,紧问道,“莫非,被古法仙士所抓偷窥之人,便是......” “你信吗?”赵凡山反问道。 无论如何梁仕铭也不相信拘云仙士会去偷窥自己的青梅竹马,于是紧摇了摇头。 赵凡山轻轻一笑,转而闭目调息,不再言语。 直到赵凡山调息完毕,带着拘云仙士与二人作别遁符离开,梁仕铭还依旧沉浸在拘云仙士悲惨的过往当中。 此时,他两眼猛然一亮,恍然大悟般紧抓着陆野子的胳膊,道:“我知道了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