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见陆野子似是因听到自己的‘功劳’被外人所抢,从而恼羞成怒、原形毕露,俨然没了方才的隐忍与理智。 此刻他短眉倒竖、母狗眼圆翻,撇开大嘴紧冲衙差嚷嚷道:“混账的!什么江阴县、香山观!?明明是道爷我......” 虽然从衙差言语之中已然听出,是有人在假冒顶替,而并非是自己与陆野子在庙前行法之事泄漏,但是为怕节外生枝,梁仕铭还是紧一把捂住了陆野子的嘴,转而冲衙差问道:“二位是说,是那香山观的道长行法,惩毙了满城的精怪?” “自然是!”衙差肯定地道,“今日,我二人一早便见道长来到县衙,正是他亲口说起,不忍百姓受难,便替天行道,惩毙了满城精怪。如今,他正与县丞在后堂叙话,想必此行便也是为了请赏而来。” 闻听二衙差如此说道,梁仕铭转而不自信起来,他认为此事必有蹊跷,而这位自称‘江阴县香山观’的道长,也许并非马脸道人。 想他马脸道人虽非善类,但也不是见钱眼开之人,若说他盗经夺宝倒有可能,但若是为了银钱而来县衙骗赏,却总感觉不合情理。 梁仕铭正凝神思索之际,陆野子却管不了那许多,紧拨开梁仕铭的手,咧开大嘴嚷嚷道:“狗东西!哪来的山猫野猴子,竟也敢玩道爷我的路子,骗钱居然敢骗到道爷我的头上来......今天,道爷我定要试试他的斤两!?” 二衙差见方才还通晓事理、有条不紊的道长,此时竟忽然抓狂,不由得一愣。 怕衙差追问起疑,梁仕铭紧把陆野子拽到一旁,低声道:“道长,你方才是如何劝我?为何如今自己竟又如此莽撞?” 陆野子气道:“眼下想必你也已然明了,我们做的好事,却被那江阴县香山观的狗东西给......”陆野子说着猛一怔,紧跟着满眼惊恐地看着梁仕铭,问道,“江阴香山观?怎的,听起来,这么熟悉......” 此刻不待梁仕铭开口,陆野子率先圆睁双眼,低声叫道:“马脸道人!?” 梁仕铭紧点了点头,问道:“依道长来看,如今该当如何?” 闻听竟是马脸道人,陆野子神色慌张地道:“还看什么看?跑啊!”说罢拉着梁仕铭转身要跑。 梁仕铭微微使力,身形未动分毫,陆野子反被拽了回来。 “怎么,道长不去理论理论?”梁仕铭紧问道。 陆野子习惯性地刚要翻脸,却感觉手腕被梁仕铭死死地攥住,转而无奈地苦笑道:“你休要拿我玩笑!还理论什么?那马脸道人阴险歹毒,他手中长鞭更是阴邪至极,依我看,我们还是速速离开为好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