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这哪里算得上是什么镇观之术呢?不过就是当年留在观中的一道护持禁制罢了。” 小正太看着陈遇航的样子,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,慌乱地道:“你……你胡说!” 陈遇航蹲下了身子,满脸宠溺的样子,对小正太道:“老朽岂会胡说?老朽当年也是这水土观中的道士,这个护持禁制正是老朽当年下山之前布下的。不然的话,老朽又怎么可能对它们对此了解呢?” 听他这么一说,小正太好似是一副恍然大明白的样子。他还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方元,估计八成是把方元当成是陈遇航的徒弟了。 于是他不再犹豫,冲着老头拱手深拜道:“弟子是水土观第二十四代传人,姓落,名必安。姓氏和名字都是师父给的,水土观就是我家。敢请教,道长是哪代传人?姓甚名谁?” “二十四代传人?这么说来,你应该是怀义的弟子了!落必安……好,真是太好了!我水土观终究是没有绝后啊!真是太好了!” “没错,家师正是水土观掌门陈怀义,您和我家师父熟识?” 陈遇航还没说话,倒是方元抢先一步道:“什么叫熟识啊?你面前的这位可是水土观的老掌门,他可真是你的祖宗,没有半点骂你的意思啊!” 落必安一听方元这话眼中顿时闪烁了起来,连忙问道:“莫非……您就是师父常常提及的那个下山抗倭的师叔祖?” 陈遇航淡然一笑,道:“见笑了,正是老朽。” 若是单单的信口雌黄落必安自然也不会信,可这个人竟然能够掌控七十二方水土阵,八成是真的没跑了。于是他二话不说,扑通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,给陈遇航重重地磕了三记响头。 “弟子落必安,不知师叔祖驾临,有失礼节,还请师叔祖降罪责罚!” 陈遇航则是慈祥的一笑,道:“责罚什么?你又不认识老朽,不知者不怪。而且你师父不在,你将这水土观保护的很好,老朽该谢谢你才是!” 落必安却依然伏身在地不敢抬头,道:“师父闭关之前就曾嘱咐过必安,让必安守好大门,随时准备迎接师叔祖们回家。可必安……还请师叔祖责罚,否则必安实在是无颜面见师父。” 听到了落必安这话,陈遇航的老眼睛里也有些微微泛红了。他沉默了许久,然后义正言辞地对落必安道:“好!那你记住了,老朽就罚你,终生不得因一己嗔怒而动用灵气!” 落必安略带疑惑地抬头看了一眼陈遇航,喃喃道:“师……师叔祖……” “你可领罚?” 落必安见陈遇航是认真的,于是不再多言,又重重地磕了三记响头,朗声道:“弟子落必安,领罚!” 话音才刚落,陈遇航便缓缓地将落必安给拉了起来,随即问道:“你师父……他是从何时开始闭关的,大概要多久才会出关?” “回师叔祖,师父是在三个月前开始闭关的。他老人家最近身体不太好,这次闭关主要是为了调养生息,师父没交代,所以我也不太清楚会需要多久。” “怀义的身子怎么了?有没有什么大碍?” 落必安回道:“师父的修为一直卡在了太始中境的巅峰,如今年事已高,可能是身子多少有些吃不消了。” 陈遇航闻言重重地叹了口,略带自责地道:“当年上山就剩下他一个人了,那年他也就像你这么大吧!现在想来,也真是难为他了!” 注意到了落必安额头上的污迹,陈遇航连忙在全身上下胡乱摸了一气,最后从怀中掏出了一半撕开的餐巾纸,小心翼翼地在落必安的额头上擦拭了起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