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干嘛?当然是行苟且之事!” 沙哑的嗓音在穆舒遥的耳膜炸开,脑子亦随之轰地一下炸糊涂了。 作乱的大手撩开睡袍边,从她修长的长#腿慢慢上行。 他的指尖仿是带了电,酥麻的的触电感从脚尖“嘶啦”一下上窜到后脑,穆舒遥愈发地眩晕。 与宁泓捷结婚时,她连恋爱都没谈过。 虽然她与宁泓捷是契约婚姻,但她与异性的许多第一次,都给了宁泓捷。 第一次牵手,第一次接吻,第一次肌肤之亲,第一次苟且…… 所以,无论她心理上愿意与否,宁泓捷总有办法点起她生理上的火,她身上许多成年人不可描述的“开关”,宁泓捷比她本人还要清楚。 好比现在,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要不要,得尽快推开他。 但她的身体和肢体,却完全不受控脑子控制,像是被他按了一排排开关似的,该开的门都开了,该挪的,也都挪了。 刚才想要推开他脑袋的那只手,也像被按了遥控开关,自然而然地环住他劲瘦的腰身。 得到回应的宁泓捷,气息又急#促了一些,但唇和手的动作,却变得温柔了许多。 可他的温柔,也仅限于开始时的温存,到后来,他便不顾不管地尽情索要,到最后,穆舒遥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意识迷糊了,她自己也说不清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