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本宫是千金之体,不能入内,那你们呢?你们一群明火执仗的血性男儿不入内,是万金之体?”李裹儿言辞凌厉,字字诛心。 郎将等人慌忙单膝跪地,硬着头皮道,“末将不敢,末将这就率禁卫入内,将内里情形,向殿下禀报” “哼哼,很是不必,你们怕,本宫却不怕”李裹儿冷哼连连,一拂袍袖,绕过卫率将士,阔步进入春坊,身后,影奴引着公主府的护卫们,呼啦啦跟上。 卫率郎将在后头瞠目结舌,面皮烧成一团,“太孙殿下,这……” “还这什么这?来人,将春坊当值的一众人等,数拿下,以临阵脱逃为罪,军法处置”一声厉喝响起,大批兵马蜂拥而上,将那郎将及手下百十号人都踢翻在地,反剪双手捆绑起来。 “左卫率,属下有下情禀报……”郎将的脸颊被按在地面上,狼狈不堪,面如土色,大喊着求饶。 “下情,还有什么下情?”武崇敏顶盔掼甲,迈步上前,“尔等为东宫禁卫,却坐视贼人在春坊作乱,旁观安乐殿下孤身犯险,本将亲眼所见,说你临阵脱逃,还冤枉了你不成?” 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,他在东宫施恩笼络的事情做得够多了,正需要立威,这郎将便自己撞上门来,他却之不恭,笑纳了。 武崇敏慢条斯理拔出了腰间横刀,雪亮的寒光一闪,吓得那郎将打了个哆嗦,裤子一热,尿骚味弥漫开来。 “左卫率,信阳王,我是夏官袁尚书的远房姻亲,你不能杀我……”郎将扯着嗓子报上了家门,试图拉扯个护身符。 在东宫当禁卫,体面清闲,又没有危险,这里头的人,七拐八绕,都与朝中高官有几分干系。 “哦?失敬失敬,听闻此间闹鬼,你们便害怕得紧,本将却是好奇,鬼魂都是人死化成,活着不怕,死了有何可惧?你们且去,变成鬼,再来寻我,看你们能吓得倒我否?”武崇敏含着笑,口中却说着阴森怕人的话。 手中横刀直落下来,唰地破风声响起,斩下了郎将的头颅,鲜血喷涌四溅,连李重俊的衣袍上都溅了一些,在素白的孝服上头,格外刺眼。 随着武崇敏的动作,众将士纷纷挥刀,噗呲噗呲的声音不绝于耳。 一时间,春坊门外,鲜血横流,头颅乱滚。 “呵呵,怕鬼?鬼能杀你们么?”武崇敏将横刀竖在面前,寒光一束,将他的脸照得晦暗难明,一句话,似是在说他的麾下将士,但旁边的李重俊和李重福等人听在耳中,却都是心下一凛,思绪复杂。 “太孙殿下,平恩王,二位可要入春坊?”武崇敏收刀入鞘,伸手相邀。 李重俊和李重福脸皮抽了抽,对这个生在武家,长在李家,却依附权策的复杂人物,更增几分忌惮,打着哈哈,自是不好露怯,随武崇敏入内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