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这么牛?” “那可不,那小孩我一看就知道是同道中人,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不肯报警校……” 嘀嘀咕咕省去不能说的部分,校友俩好好交流了一通,这才准备分道扬镳。林昭只是路过校友这里,趁着吃饭休息叙个旧,这会儿要走了,拿手机时随便扫了眼武警官的桌子,却惊讶地发现了个眼熟的名字。 “……金长安?” “嘿,怎么乱看报警记录,”武警官开玩笑,“小心我举报你。” 但其实是他乱放东西,说着笑呢就把东西收起来。 没想到林昭拍了拍他的肩膀,脸上颇为耐人寻味地问了句:“……和报警人在一块的,是不是还有个叫‘唐灼灼’,性格挺拽一小孩?” 武警官品出不对了:“难道……?” 林昭深沉:“嗯。” 校友俩对视一眼,皆是感叹这颗警界沧海遗珠:“怎么就不考警校呢!” 二十二小时后。 火车停靠,乘客像是丧尸一般大包小包呼啦啦涌了出来,和身边人对视一眼,皆是面色虚浮、眼皮浮肿、毫无发型可言,甚至隐约带着汗味儿。 确认过眼神,是全程票的人,沧海遗珠和她的小伙伴正在其中。 但好在都是精力充沛十八岁,满是胶原蛋白的花样年华,脸上只是略带了疲倦和凌乱,互相搀扶着更多是因为…… “我、我的屁股……好像不存在了。” 小卷毛哭唧唧,“这种感觉和我腿折了之后裹成石头的时候好像啊。” “理解。” 褚秀儿双目无神,连和金长安抬杠都忘记了,甚至说出了可怕的话:“要帮你揉揉吗……” 唐灼灼:“……” 因为拥有神识,她的精神状态比两人都好得多,但又体力最差。 现在别说屁股,连腿都是麻的,整个人几乎全靠褚秀儿撑着才勉强没丢掉全部形象包袱。 她攒了攒力气,气若游丝道:“我……叫……车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