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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肖正伸手去拉车门，动作还不小。

    然而，没拉开。

    “开门。”

    “哦哦哦。”

    这个傻子，回去就炒了他。

    “头儿，你不是来找人吗，人呢？”

    那个傻下属，问的同时，还回头看。

    就像要看看后面除了他家头儿还有没有人那样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看在他在开车的份儿上，肖正估计都要忍不住一巴掌打上去了。

    这个蠢货。

    脑子给猪吃了吗？

    “没人。”

    下属：“……嗯，头儿，没人？”

    肖正没再说话。

    太蠢了。

    下属从后视镜里面看了看他，肖正低着头，看不清表情，也不知道脸色。

    他一边开车一边问，“是没有找到人吗？那头儿，我们怎么验证那两个人/妖说的话？”

    肖正：“……什么人妖？”

    下属斟酌了一下，然后开口，“就是我们抓的那两个人不人妖不妖的，部里都叫他们都叫人/妖，我就跟着叫了。”

    肖正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乱叫。”

    人家是占了人身体的妖怪，什么人/妖？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下属回答完，又问，“那没找到人我们怎么审问啊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没找到人。”

    他出马找不到人，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？

    先前审问那两个人的时候，他们供出了时如坊，肖正知道，他们这种小妖碰瓷别的还有可能，说时如坊，那就不是碰瓷，是真的有关系了。

    而想到之前自己还见过时如坊的店主，又一直对他们很好奇，就自告奋勇来了。

    他说没找到人，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是什么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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