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终于到我表演的时候了! “法师说的不错。”公输才这时上前一步道:“昔日魏越联军就是打到此处,再难突破,才无奈退军的。” “当年的鹿河有一座桥,直通两岸,当商国把这个桥拆掉后,鹿河就变成了一个真正的险地,过之难如登天。” 他转头看向随巢,“我用神意开道,可过此河,巨子一定跟紧了。” 这河这么宽,用“如履平地”铺一条路过去,能要了公输才半条命。 但他一想能让墨家这么多人欠下他的人情,便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了。 随巢婉拒了公输才的“好意”,这条路线是他定的,自然有他自己过河的办法。 只见他取出一个机关球,往天上一抛,那机关球瞬间爆开,闪烁出耀眼的青光。 “哈哈哈!随巢,你终于来了!可让老夫好等啊!” 先闻其声,后见其人。 一个胸襟两散,长衣垂地的邋遢怪人赶来了崖边。 随巢露出笑容,给了他一个拥抱,然后从自己的机关盆里取出了一只仍旧温热的叫花鸡。 那个邋遢怪人看到叫花鸡之后两眼放光,一把揽过来吃的满嘴流油。 “好香!好香啊!还是十年前的味道!” 公输家永远不会将机关术应用在“烧鸡”这种事情上,就连墨家,这么干的人也很少。 但年轻时的随巢,就愿意琢磨怎么用机关术做美食。 有一次他偷偷做叫花鸡奖励自己,结果刚做好,就被一个循着香味过来的人一把抢走了。 他想要抢回来,结果那人五口就把一只鸡吃干抹净了,擦干嘴角看着他。 意思是:“还要。” 要个屁……一个墨家的人想要攒够一只鸡的钱,可不是一个短日子。 随巢撸起袖子就要动手。 “哎哎哎……别动手,我给钱就是了。” 那人翻遍了全身,掏出来三个铜板。 随巢眼睛一红,就要继续抡拳头。 “我给钱了,你为什么还要打我?”那人委屈道。 “不够。” “你觉得一只鸡值多少钱?” “值……值……值十两!” “好吧,就算一只鸡值十两银子,你也不能打我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