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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涛叹了口气，来到沙发旁：“不以恶小而为之，不以善小而不为之，这确实没什么用，但一步一步积攒小的胜利优势，某一天，就有可能形成浩荡优势，一路碾压。”

    “说的也有理。”

    楚梦雪没有过多争辩，目光看着厨房方向，轻轻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见此，林涛好奇的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。

    却只能看到王妈忙碌的背影：“你在看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……没有想到，最后能在这种时候，还心心念念关心我的，却反而是你这么一个没心没肺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“怎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，是算夸我，还是骂我？”

    楚梦雪脑袋微微一偏，歪头浅笑道：“你认为夸也好，骂也行……”“等等！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别，别动，给你拍张照。”

    听到林涛这话，楚梦雪面色微微一变，却没有拒绝，就这样，静静地以一个难得娇憨姿态，任由林涛拍了一张照片。

    “你看看，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照相技术不怎么样。”

    楚梦雪随口评价着，略一迟疑，转头道：“咱俩拍张合照吧？”

    “合照？”

    “除了结婚证上那张P上去的合照，咱俩好像还没有合照吧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“不行？”

    林涛连忙摇了摇头：“行，怎么不行？

    别说合照，裸照都行。”

    “去你的，能不能正经点？”

    “我很正经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“别动，脑袋靠过来一点，别凑的这么近，好，好，就这样……”一张件简单的合照。

    却让楚梦雪和林涛俩人倍感不适。

    楚梦雪情绪状态，林涛怎么品味怎么感觉不对。

    但到底是哪里不对，他还真搞不明白。

    当完成了合拍之后，林涛一边把合照给楚梦雪手机发送一份，一边正寻思着是不是要找个机会，提醒一下楚梦雪的时候。

    王妈出声了。

    “小姐，姑爷，洗手去吧，饭好了。”

    娴熟的召唤。

    就像是曾经一样，王妈依然没有改口，哪怕他知道楚梦雪已经和林涛离婚了，但依然固执的称呼林涛为姑爷。

    只不过，今天的声音，比起以往，低沉了许多。

    林涛眉毛微微一蹙。

    摇了摇头，一边推着楚梦雪去洗手，一边心中疑惑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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