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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魔法或者妖法，直接念个咒语，就行了。”令狐婧摇头道，“这活的心力，真不好理解，如何练习？”

    “我先前开宗明义，要心地纯真，不要被旁门左道蛊惑。”李小目盯一眼令狐婧，眉毛高耸，训斥道，“岂可走捷径？”

    令狐婧伸伸舌头，头如捣蒜：“是，是，好，好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总结一下。”李小目看向两个女弟子，“我刚才举例讲了两种力——”

    李小目盯着令狐婧，一副“看你认真学没”的神情，后者慌了，思忖片刻，嗫喏道：

    “用内力吸附掌上鸟，是死力；放空心，控制飞翔的鸟，是‘活力’，就是念力？”

    最后，令狐婧不敢肯定“活力就是念力”，睁大眼看着师傅脸上的表情。

    李小目露出赞许神情，点头道：

    “你总结得很好。

    “如果你是水系、风系超能，能调动水、气、风。

    “你用内力、气机卷起气旋，水涡，只能算死力。”

    两女徒弟疑惑对望一眼，原来我们很多时候用的是死力？

    谢永萍眼神落在李小目虚空的手上，那指着天空的手，仿佛能调动天际的能量，问道：

    “那我用罡气和能量调动冷空气，让河变冷、甚至冻结，算不算活的念力？”

    李小目稍停半晌，似乎在思考，沉吟道：“算，但不是上乘的念力。”

    “那，我们学的是上乘的念力？”令狐婧讨好神情，一脸自豪。

    “当然！”李小目鼻子里“嗯”一声，“现在你们懂了道理，就按照以下步骤开始练习。”

    两个女徒弟洗耳恭听着。

    李小目眉目一展，冷漠的脸色变得柔和：

    “说简单点，念力，其实就是意念的力量。

    “学习念力，就是学习如何通过集中注意力，将意念转化为实际的力量。

    “先学第一步：冥想，这是学习念力的基础。

    “通过冥想，提升自己的专注力，让自己的心意更加清明。”

    李小目毫无保留地把老姜的“清心咒”传授给她们两个。

    两个女徒弟练习了十来遍，掌握了“清心咒”，可以快速静心，进入冥想状态。

    李小目开始教学第二步，训练注意力。

    主要让她两屏蔽其它感官，专注于一个物体、听一个声音、感受一个触感等，训练自己的注意力，这对超能开发也有非常大的益处，她们学得很用心。

    然后教学第三步，念力投射。

    学习如何将自己的意念投射到现实世界中，对物体产生实际的影响。

    “我超能已过第二境，内力不过是武道功夫。”谢永萍五指一抓，树上的叶子翻卷，问道，“这算不算念力投射？”

    “你用的风系超能？”李小目反问，谢永萍眸子清亮，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你这是用力施加于‘风’，风让树叶翻卷。”李小目说，“如果心力直接作用于树叶，那么是念力。”

    谢永萍点头，令狐婧学谢永萍先发力。

    看来要让他们一下就会也有难度，李小目点点头道：

    “纸上得来终觉浅，觉知此事要躬行。

    “你们先练习内力，然后放空‘心’，打好基础。

    “然后念力投射，一步一步来。”

    姚霏到院子来，看两个女子练习得很认真，她看上去有点急躁，掩盖不了脸上的忧愁，好像有心事，她对李小目说：

    “姜师傅您喝口水，歇一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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