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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令人防不胜防。

    “你的脸色不怎么好看。”

    李岩看着珍妮，说话间示意服务员给她端来了一份简餐，还有一大杯的美式咖啡。

    “先吃东西再说。”

    李岩看得出来，珍妮走进来的时候不但疲惫，而且，满身酒气。

    这可不是他离开莲花酒吧的时候的样子。

    他离开时，珍妮只是喝了一点而已。

    现在看来，他离开之后，珍妮喝的不止一点半点，那满身明显的酒气已经说明了这一点。

    “借酒消愁从来都是一种受罪，你选错了解脱的方式。”

    李岩的声音并不高，但是，每一句都带着几分哲理。

    这种安慰人的方式，也是李岩所掌握的技能之一。

    很初级，很直白，是否有效完全未知。

    珍妮肚子里空空的，全都是酒，而且还是烈酒。

    现在能吃点东西，把自己的胃好好的填充一下，也算是一种解酒的有效方式吧。

    十五分钟之后，珍妮放下了手里的刀叉。

    一份简餐下肚，她的脸色好看了许多。

    “李岩，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珍妮在放下刀叉的第一时间，就突然间对李岩道歉。

    这道歉一出口，李岩的眸色随即便微微一冷。

    毫无疑问，他察觉到了珍妮的歉意是真诚的。

    而这种真诚的歉意，往往都代表着她做了一些很伤人的事情。

    否则的话，一个人的歉意不会这么真诚。

    “你对不起我什么？”

    李岩接过珍妮的话茬，淡淡问道。

    “那份****令的文件，你不该使用的。”

    珍妮也没绕弯子，直截了当的道出了歉意的由来。

    “你让我联系小曦，让她低调一点，是因为国际刑警还是会对她做些什么，对吗？”

    李岩看着珍妮，眼神里的冰冷并未加重。

    显而易见，这样看似询问的语句，其实更多的是肯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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