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而他身边站着的人,则是前两日在钟逸手中吃了亏的于津。 “休要再说,咱家已经决定了!咱家前两日受的羞辱一定要还回来,就算这儿事闹到干爹那里,干爹也一定会理解咱家的!” 旁边太监无话可说,该劝的他已经劝了,事情就算闹大,他也起到了警告的作用,结果无论坏成什么样子,都不会由他承担责任了,再说于津都用他的干爹来说事儿了,这要再反驳,不是对西厂厂公不敬嘛。 于津这时候又操着娇柔让人呕吐的声音道:“咱家知道你是为了我好,这事儿咱家有分寸,绝不会弄出人命的,教训教训那个叫钟逸的臭小子就好!” 于津已经说成这样,那位太监自然不会再加劝阻,到时候别将他当做替罪羊就好,他也是为了自己考虑,对于于津,巴不得他出什么意外呢。 “对了,这件事等到咱家离开东都的时候再实施,就算锦衣卫知道这件事跟咱们西厂脱不了干系,但咱们已经不在东都了,没有证据他们也只能咽下这口气。” “大人,咱们什么时候回京去呢?” 于津想了想道:“就这两日吧,停留时间太短或太长都会让人起疑,这几天你们卖办些回京送的礼品,差不多的时候,便能离开了。” 那位太监应了下来,立马出去安排起于津交代的事。 ...... ...... 两日之后,清晨时分,东都城门,装饰阔气的马车,轿子里坐了三位无须男子,正中间那位,便是于津。 轿子后面,还跟着几骑马匹,坐着的是身强体壮的西厂番子,这便是保护那几位太监的人。 轿子内。 于津问道身边儿坐着的人:“咱家交代下的事,安排好了吗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