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跑什么跑啊! 奶糖彻底化开,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。 眼底蕴藏着暗色正如浓墨一般,侵染着他眼底光芒。 - 走了大概十多分钟,几人终于到了贺深的家。 贺深就拿着行李在门口杵着,跟个门神似的。 秦酒追着他问:“你刚才跑什么?” “谁跑了?”贺深打死不承认。 秦酒冷漠脸:“你没跑,刚才你在做什么?” 贺深傲娇脸:“我做运动不行吗?” “哦~”秦酒挑了挑眉梢,尾音拖都极长。 实在是懒得揭穿他。 贺深看了她一眼,然后自顾自走到西边的一间房门口,门上栓了把小锁,被他打开后里头一片漆黑。 门“吱呀”一声打开来,秦酒跟着贺深走了进去。 房间很小,光线昏暗,一张小床置于中央。 床边的大墙上有扇小窗户,上面糊了一层旧报纸,泛黄干脆,仿佛稍稍一碰就能变成灰烬掉落下来。 破旧却被人擦得油光滑亮的老木桌子,缺了条腿却被续接得好好的书柜,柜子的玻璃干干净净,陈列着一整套《主席语录》……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