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贺深把秦酒从门外叫了进来。 秦酒从自己的行李里取出了秦父秦母给她定制的蚕丝被铺到了床上。 贺深瞥了眼这位城里姑娘的被子,摸一摸触手可及的柔软凉滑,冬暖夏凉又轻柔。 这就是城里人用的东西啊。 可真软啊…… 女孩就像天上皎洁清冷的明月,而他是地上最肮脏黑暗的沟渠。 贺深黑黝黝的眼珠子蒙上了一层灰。 “谢谢。”秦酒道了一声谢。 “不……不客气。”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场面气氛陷入尴尬中。 “你饿不饿?我去做点吃的吧。” 说完也不等秦酒回答,贺深直接逃似的离开房间,钻入了柴房生火做饭。 秦酒看着他的背影,陷入深思:“我有这么可怕吗?” - 这一边。 贺深来到灶台前,掀开锅盖,拿了几块红薯若干糙米合着煮了一锅水。 贺天赐迫不及待地两只小手扒着灶台,穿着草鞋的两只小脚颤悠悠地垫起来,昂起小脸朝铁锅中看。 贺天赐见哥哥煮了红薯粥,他抓了几把大米添了进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