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黑暗中,他看不太真切,手不小心碰到了她温暖绵软的丰润,昏暗的房间里静悄悄的,视觉的弱势增强了其他感觉的敏锐。 他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。 “你摸哪呢?” “对……对不起。” 贺深宛如被烫到一般,动作僵硬地抽回了自己的手。 好一会才重新鼓起勇气抓住她的手,她的手像是刚从冰窖中拿出来的,透着刺骨的凉意。 男人微微皱眉,握紧秦酒的手,迟疑好一会儿才靠近秦酒,压着声音道:“那我抱着你,你不许乱动。” “嗯。”秦酒的声音都带上一点鼻音,快速的挪到贺深的怀抱里。 女孩距离近得他呼吸之间都能攫取到从她嘴里吐出来的气。 贺深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,被她这么抱着,压根睡不着,她可倒好,若无其事的睡了。 - 第二天一早,王泼皮被人发现倒吊在河边,一丝不挂,半个脑袋都在水里,想活命,就得不断往上仰头。 被人发现的时候,王泼皮快撑不住了。 重要的是,为了把他弄下来,村里来了不少人。 于是王泼皮就被人围观一丝不挂的惨状。 这不算什么。 憋屈的是,他明明知道是谁做的却又不能说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