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秦酒此时只有一种感觉。 热…… 身边的清凉,让她不由自主的靠近。 耳畔有沉沉嗓音哄她:“乖,先放开我,我去打冷水给你擦擦……” 秦酒伏在这个温暖宽广的怀抱里,渐渐放松下来,半梦半醒感觉自己的额头冰冰凉凉的,舒服极了。 - 秦酒再次醒来的时候,不知身在何处,感觉到一双枯树皮似的手接连放在她的额头和手腕上。 脉搏上冰凉粗糙的触感让人直打激灵,一下子清醒过来。 “怎么了?”秦酒望着站在床边的贺天赐,还有坐在床边的一位老先生。 他刚才在给她把脉吗? 贺天赐告诉她,贺深担心她身体不舒服,一大早就赶紧请来了村里医疗合作站的医生给她看病。 老大夫探探额头,又切脉片刻,说是没事了,烧退了就好,之后吃饱点过一星期活蹦乱跳。 “小姑娘吃了什么药?”老大夫也不是没见识的,感冒发烧不严重的一周时间自己都能好,用西医的药往往见效快些。 秦酒只感觉一觉醒来轻松了点,没有临睡前的头疼沉重,就是还有些虚软,嘴巴好像还破了皮,有点痛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