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不知道是谁干的好事。 十二月的寒风冰冷刺骨,鹅毛大雪铺满了地面,却无法浇灭考生们内心的火热。 秦酒穿上了秦父秦母寄来的军大衣,内里套了两件毛衣,又围上了毛线织成的围脖,戴着厚实的毛线帽,将自己裹成了一个球,只露出一双眼在外头,看着格外有喜感。 前去参加考试的,没有哪个穿得像秦酒这般厚实。 大清早地前去参加考试的考生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,裹紧身上破旧的棉袄,就等着赶牛车去县里的中学参加考试。 贺深觉得这是他过得最暖的冬天,秦父秦母不止给秦酒寄了衣服,还把秦酒他爸以前的旧棉衣寄过来了,厚实的军大衣,穿在身上暖洋洋的。 两人不用挤牛车,他们有自行车,这可羡慕死旁人。 另外不用挤牛车的还有梁涵江,他也买了新的自行车。 自从孟知夏被罚去农田基地劳动教育,秦酒就很少看到梁涵江了,偶尔上工时碰到,梁涵江都是眼神复杂的看她一眼,然后转身离开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