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张芳芳都没明白自己是怎么被摔倒的,只觉得后脑勺钝痛,耳边嗡嗡的叫,眼前直冒金星。 其他妇女看这架势哪里还敢上前。 张芳芳好不容易爬起来,大声呵斥道:“秦酒,你别没完没了了啊,都是知青,这样实在是丢人!” 秦酒讥讽道:“这事不是发生在你身上你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?她私藏我通知书有完没有?我不惹事不代表我怕事。” 这特么双标狗! 自己要是不泼一点,还不知道得吃什么亏呢!人善被人欺。 孟知夏趴在地上大哭不止,她已经彻底放弃挣扎。 她根本不是秦酒的对手,她就会揪头发扇巴掌,可秦酒完全是男人打架方式,善用手肘膝盖,远攻近攻的,这种完全被碾压的打架方式她受不了。 这么一闹,就有不少没用下地而是在村里干活儿的村民、知青们跑过来看热闹。 梁涵江看着坐在地上的女人,问秦酒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 秦酒冷漠脸:“她偷我通知书,还说把我通知书撕了,我教训一下她。” 梁涵江看着孟知夏那惨样,有些于心不忍:“就算她犯了错,也应该按照规矩来办,不是像你这样胡乱动手。” “行,我就按照规矩来,直接交给公安同志审办吧。” 孟知夏以为秦酒只是说说而已。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贺深也来了知青点,身后还跟着几个戴大盖帽的公安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