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有多少?-《生而为爷,我很抱歉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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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大獾见化身饕餮的小妖女根本无瑕顾它,它只得可怜巴巴地瞅向十三,两个大爪子手足无措,一会交叠放在胸前一会又试探着垫在脑后,最后见十三似乎有放下枪的意味,它抓准时机“哧溜”一声,两只大爪子紧抱着屁股,溜着墙根儿跳窗跑了。

    一边的白择乍见大獾还有此等功夫在身,不由看呆了,一时才转过头对十三道,“三,三哥,你说你无故吓唬它做什么,它,它又……”他因刚才又惊又叹,此时口舌发紧,出言不由有些结巴。

    “无故?”十三闻言头也不回,只放平枪抱在怀中继续擦,“若不用枪吓唬它这只鸡,怎么儆你这只猴?”

    白择忘了心里没底,闻言只顾着辨解,“我,我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是什么?不是猴儿?抑或不是来刺探消息另有所图,别有居心?”十三依旧低头擦着枪头,说完又吹了吹枪口。

    白择不是蠢蛋,一听这话便知道十三什么都明白了,他悬着一颗心,想起来时自家老姐老爹的耳提面命,谆谆教诲,只得强自又壮起了两分胆,“三,三哥,其实我姐她,她真的……”

    十三未等他说完便打断他的话,“不必多言,你要说的我已尽知,”他忽然一抬头冷洌的目光直对上白择踌躇惴惴的眼眸,“以后不要再为不相干的人来干这些伤我们情分的事,否则,朋友都没的做。”

    他自以为上次已和白鹭说清,也料到白家不会轻易放弃,故而一见白择来便更把态度放硬了,不给白鹭任何可期望之隙。

    白择本奉白鹭的命被逼来找十三探听小妖女底细,此时一听十三说朋友没的做也顾不上别的了,急向十三道,“三哥别啊,这里面没我的事,你也知道,我哪回不是被他们逼的?你别厌乌及屋啊!”

    十三闻言打断他,“是你姐想让我爱屋及乌。”话一落地他忽然一转念头感觉自己说错了话,半是嫌弃半是冷漠道,“谁特么爱你这个屋!!”

    见白择还要张口,十三又抬起幽深的眼眸深深瞅了白择一眼,尔后云淡风轻地道,“你家什么心思我都门清,你姐她不是喜欢我,她只是喜欢的是自己得不到的东西罢了。若你以后再为这些事来,真园的门恐怕就不能为你开放了。”说完再也不看白择,又专心致志地摆弄那枪去了。

    白择触到十三洞悉一切的眼神,只看了一眼便默默地低下了头,他一颗虚透了的心本一直升到嗓子眼,又被十三的话生生按了下去,一想起他姐和他父亲,这颗要落定的心便又蠢蠢欲动升了起来,最后悬在半空,上不去下不来,动将不得。

    白择口中无言心下暗叹,一边友情一边亲情,个个都是不省油的灯,做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非要自己这个老实人来周旋,此刻又是一如既往地两边搞砸,自己一个局外人倒弄了个里外不是人,真如那风箱子里的耗子,两头受气!

    他默默良久便起身告辞,十三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却也没留他,觉得早告诉他个明白才好,省得到时候伤了多年的情分才是得不偿失。

    白择垂头丧气,在街上游晃了三五圈才硬着头皮回了家。想来想去没想到应对他家姐的说词。

    此刻一想到自己要与他家姐去对垒,他刚迈入大门的一只便脚不由自主地又撤了回来,想想他家姐的厉害手段,他顿时面如死灰,感觉此行强如去死。

    却说白鹭在家里巴巴等了半日,正是等的抓心挠肝,火急火燎,此时已望穿秋水的她在楼上终于看到了自家弟弟,又见他正是迈进门的脚又退了出去,她不由扬起手帕不顾身份矜持对门口大喊起来,她一面喊一面提着洋蓬裙飞奔下了楼。

    白择在门处正是刚狠心立意决定要逃,却听见自家姐姐大喊着自己的名字冲了出来,一见她穿着高跟鞋速度竟还堪比掀蹄狂奔的叫驴,他不由手下微汗,再想起他家姐是出名的体育健将,白择不由脚都麻了,及至他家姐兴高采烈冲到他面前时,白择西裤里的两条细腿都微微打上了摆子。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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