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质2(求票,留爪)-《生而为爷,我很抱歉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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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见张妈一直原地等话,十三才收了脸上不自在的神色,他一面把那张写了诗的稿纸草草团成一团,一面漫不经心地道,“从来这些事都是老大料理,怎么又问起我来了?去着人回了老太爷,大哥事事妥贴,我去了算不上什么锦上添花。既大哥已派人把路祭一事早安排妥了,去一个人和去两个人有什区别?还差一个?”他说着声音带了冷色,“犯不着白饶上我这一个。”
    张妈见十三心情不佳,知晓他是昨天与小妖女出门起了龃龉,也不敢往枪口上撞,自应声答着退下去传话了。
    却说十三被张妈的回话扰断了思绪,一时想起那蓝家的事,心中颇感概几分。
    原来这蓝老头年前因奢靡大办寿宴而引来绑票敲诈,人一下躺倒,好事变了祸事。后来纵是那被充做肉票的蓝家大长孙被放了回来,蓝老头却因急火攻心又年老体衰又因是受了大惊一下躺倒,故尽管延医用药无数,乃至最后病急乱投医找了个术士吊着气儿,究竟却还是没缓过来,到底于前几日伸腿儿去了。
    那蓝老头死前几日还好好的能吃饭了,却忽然说去就去去,也是有些玄。
    却说那日春光大好,微风拂面,蓝家见蓝老头熬过了年关又能吃的下饭了,以为见了好,便松了几分心,都道是预备冲的东西管了用,便把那一应东西收了起来。全家上下无不欢喜却也不敢摆宴,就做了个东道儿请了几家相熟的近亲旧友来吃酒。
    那蓝老头当时已能起身了,被两人扶着颤颤巍巍坐上席,把那亲朋敬的酒意思着吃了两盅便要出去小解,却不想提裤子时不小心跌了,立时身体僵麻口眼歪斜涎了口水,众人再去扶时只见已是出气多进气少,未到夜半就咽了气,也是合该如此,想来那能起身、吃酒不过是回光返照无疑。
    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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