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山狼-《生而为爷,我很抱歉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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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金天帅乍一见了十三微微一愣,尔后便迎上了前去,正要说话,只见鱼之乐从后面忽然钻了出来,他一见金天帅便面含厌恶地指着金天帅的鼻子哂道:“哟,这不是金舔狗吗?怎么你还没死呢?”
    金天帅本正要和十三打招呼,此时乍见了鱼之乐,他白净面皮上的鹰勾鼻不由一耸,面含阴霾地看了一脸玩味的鱼之乐一眼。
    这个小毛贼在容城没少给他添堵,每每让他又逮不着影,现下忽然见了鱼之乐,他恨不得立刻让人将鱼之乐拿下千刀万剐。
    可他最识时务,见鱼之乐站在十三身侧,他就已知晓了八九分,故而他只对鱼之乐一看即收,并不答理鱼之乐的鄙视,只上前依旧向十三说话:“三少爷,久违了。”
    他并不称十三为司令,一是故意提醒十三今时不同往日,二是他已知晓十三的真实身份和其与上官家的渊源,故而他用了从善如流地称呼,亦用了从善如流的态度。
    十三并不理金天帅,只站在高阶上轻蔑地扫了他一眼,尔后飒然转身回了大厅。
    鱼之乐和众随从赶紧跟上,金天帅亦带着下属进了厅。
    管家亲自给十三上了咖啡,尔后和仆人站在沙发后立等伺候。
    此时宽敞华丽的厅里站了黑压压的一群人,却鸦雀无声,针落可闻。
    十三并不喝咖啡,他懒懒地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,悠闲地点了一支烟,半晌,才向对面一直绅士坐着喝咖啡的金天帅居高临下地开了口。
    “今时不同往日,你倒是爬上枝头爬的快。”他说的是“爬”而不是飞,言语平平之间,带着十分的不屑。
    “三少爷说的是,我们这种人只要能到高处,别管是爬还是飞,只要站起来了,那就是本事,比不得您叼着金汤匙出生。”金天帅稳坐沙发言语不卑不亢,面上一派自得之色,哪里还有一丝曾在十三手下的卑躬屈膝?
    十三见金天帅一面说还一面去整理脖子上的领带,一幅人模狗样的架势,又见他西装革履一丝不苟,十三不由“呵”的一笑,“真是贫人乍富,花插满头。当初你在我这里乞食时还算是有几分内秀的,怎么换了个主子就乔张做致虚弄其表起来了?”
    “在其位谋其政,什么山唱什么歌,三少爷博学广知,怎会不明白这个理儿?”金天帅笑着喝了一口咖啡,慢慢放下杯子,一举一动皆学的是上位者的姿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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