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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男子的表情有些踌躇，道：“若是以前，我定然会做。但是……现在我并不在本仙域。刚才说过了，你我相见，只是在你的神念观想之中。”

    “不在？前辈何时返回？”沐青又道。

    男子微微一笑，摇头道：“以你这界的时空法则来看，那是很长很长的岁月……”

    沐青有些失望，垂首不语，片刻才道：“看来，只有先飞升上界，提升修为，再想办法了……”

    男子忽而又道：“不过，你记忆中的木灵、水灵等人关于上界那三人布置封界阵目的的猜测，并不准确！”

    沐青想起了淼淼当时的一番叙述。当时，淼淼推测，那三人之所以布下封界阵，主要是想将此界在虚空寰宇中掩盖，当成自家后院一块灵田，同时掩盖他们曾经涉足此界的痕迹，又阻止本界修士自然飞升。

    男子继续道：“你去了那个圣族的‘老家’，见到了那里的界魂，应该知道，这界面也是会成长成熟的，就如修士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沐青道。

    “我来问你，既然修士因为天资和缘法的差异，有的能修到更高的境界，有的却半途而废，那这界面呢？”

    听男子如此一问，沐青仿佛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，满脸的愕然。

    男子笑道：“你想到了？是了，界面和修士一样，也会因为天资的不同，产生不尽相同的成长路线，而这个小界，面积虽然不大，却因我和覆天当年的一战，拥有了不同凡俗的天资和机缘……”

    “前辈是说……我们这个灵缘界，会长大？长成更高级的界面？”沐青口中如此说，却不敢相信自己会发出如此一问。

    男子点点头，又道：“这大千寰宇之中，界面何止千万，绝大多数的界面生长到你们这界现在的状态，甚至不到这个状态，就停滞了，然后渐渐走向衰落，但有些天资卓卓的，却会继续生长，变成你们口中的‘上界’！”

    沐青听得耳中嗡嗡直响，又道：“前辈是说，我们这个界面，是能‘长’成上界的？”

    男子道：“这里面的情况很复杂，但这界确实有这份天资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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