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半个时辰之后。 绵竹县城,郊外,空跃山上,一座凉亭,地上铺着竹席,前后左右挂着几个灯笼,灯笼的光芒闪烁,把这里周围都照亮起来了。 “是你?” 刘焉跪坐下来,目光复杂了看着眼前的白衣青年:“没想到牧氏使者居然是你?” “刘益州认识戏某?” 戏志才闻言,有些吃惊。 “昔日我进益州为牧,征召四方英才,组建幕府,曾有数个颍川好友,同为举荐一人,言之可为我定益州之局,可惜我意欲征召此人之时,却发现他了无踪迹,颇为无奈。”刘焉一字一言的说道:“戏隆,戏志才!” “区区薄名,各位师长抬举而已!” 戏志才微笑的道。 “可惜了,可惜了!”刘焉连续叹息两声,第一声是为自己错失了戏志才这等人才而且可惜,第二声乃是为了戏志才居然为牧氏小儿所用而惋惜。 “呵呵!” 戏志才听懂了,却只是笑了笑。 天下又有多少人看得出牧氏龙图的未来呢? 不过只是一叶障目而已。 “牧龙图让你来,有何目的?”刘焉沉住气,试探性的问道。 “我家主公让我前来,乃是为了和刘益州谈一个交易!” 戏志才倒是开门见山。 “什么交易?” “以传国玉玺,换取刘益州手中的汉中郡!”戏志才笑眯眯的,说的十分的坦然,直接把传国玉玺当成了交易,本乃是大逆不道的,但是现在,估计已经没有人注意这一点了:“这个交易如何?” “不可能!” 刘焉正义凛然的道:“普天之下莫非汉土,汉中郡非某家的,乃是朝廷的,再说了,传国玉玺唯天子可用,某要知何用,你莫非是来离间某与天子之间的信任的吗?” “不知道刘益州口中的天子,为何人?” “当然是当今天子?” “刘协?” 戏志才冷笑,嘴角有一抹轻蔑的笑意:“弑兄杀母之辈,可为大汉之君乎?” 刘焉闻言,顿时沉默了。 刘协登基了,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,雒阳已经被焚烧,天子刘辫已死,先帝唯有刘协一子,他算是唯一正统,当今唯有长安朝廷。 “汉室之上,何人为君,容不得你戏志才来评判!”刘焉深呼吸一口气,冷声如电。 戏志才笑了笑,笑容依旧带着一丝丝不屑,在他看来,刘辫尚可为君,哪怕在牧山的掌控之下,依旧有为君之德行,可是刘协,不过只是一个傀儡,董卓的傀儡。 “既为大汉子民,忧心君父,乃是本职!” 戏志才道:“传国玉玺乃是天之重器,必须落在有德之人的手中,方可安天下太平,落入一个无君无父,不忠不义之辈的手中,必为天下人带来了祸患!” “有德之人?” 刘焉闻言,眸光幽幽,闪烁一抹亮芒。 虽他越发心急,但是他还是沉住气了。 “牧景想要汉中?” 刘焉沉声的道:“即使我给了他,他能守住?” 这话已经让他对传国玉玺的贪婪给表现出来了。 “给不给是刘益州的事情,我们能不能守住,那就是我们的事情!” 戏志才淡然的道:“我们如今的境遇,想必刘益州也有耳闻,我们不过只是求一条活路,找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而已!” “我怎么知道,传国玉玺就在你们手中?” 刘焉虽然这么说,但是他的眼神之中带着一抹希冀,他希望传国玉玺在他们手中。 汉中郡虽然他是不敢给! 可能也给不出。 最近他了解,汉中郡居然已经被五斗米教给完全渗透了,这让对张鲁越发的忌惮起来,当初他进入益州,娶了张鲁的母亲为小妾,目的是借助天师道而稳益州。 可现在他发现,他小看了天师道在的益州的根基,更小看了张鲁的野心。 但是一旦传国玉玺就在他们手中,他也可以答应下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