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镇武税吏遭羞辱,刚要破口大骂,抬头看到了二师兄那张臭脸,当即呆若木鸡。 “唐……大侠!” 二师兄道:“我认得你,当初秦权老狗来东海,你站在第二排第三个。” 镇武税吏喉咙滚动,牙齿发颤,当即手捏住了镇武司腰牌。 十几只夜枭在天空中划过。 四周传来脚步声。 天道金税大阵瞬间亮起了数万道金丝,在空中编织成一座金色牢笼,将整条街道笼罩其中。 师父烟锅轻敲北斗方位,七点火星窜入金丝大阵。 那些号称“天罚”的金线突然扭曲哀鸣,像被抽了骨头的蛇。 ——这才是真正的“北斗劫阵”! 夜枭刚沾火星便炸成血雾,羽毛混着金丝簌簌落地。 方圆十里之内,再无天道大阵。 一声哨鸣,脚步声渐渐远去。 “你在等救兵,还是在等死?连田判官的竹杠都敢敲?” 二师兄冷笑,“当年田判官担任镇武十杰之首时,你还在嘬你娘奶水呢!” 镇武税吏脸色苍白,“你们不过是镇武司通缉犯!秦掌司不会……” 话音戛然而止。 镇武税吏喉咙间烂出一个血洞,边缘泛起蛛网状青纹,迅速向胸腔蔓延。 税吏手指抠进喉咙,扯出的碎肉竟生出霉斑,腐臭弥漫间,他脖颈如枯木般皲裂。 至死他的眼睛都是睁着! 二师兄的腐心散,连骨髓都能蚀成泥。 他一把扯下税吏腰间晶石袋。 香油坊门口。 田老爹独眼充血,枯手死死抠进门框,缓缓跪在地上。 他喉头滚动,挤出一句话:“金掌司……属下无能,让镇武司蒙羞……” 师父烟杆微微颤抖。 滚烫烟灰灼上衣摆,却掩不住他眼底翻涌的痛苦之色。 大师兄三步并作两步,上去给了田老爹一拳,“老田,你没死!” “当年我派出镇武十三鹰四处寻你下落……” …… 香油坊关门。 田老爹摈退作坊内所有弟子。 师父坐在座上,抽着旱烟,打量着简陋的房间,忽然笑骂道: “还是那么抠门!十几年不见,连杯茶都不给泡吗?” 田老爹赧然一笑,跛着脚去院子里烧水。 我去帮忙,田老爹慌忙拒绝,“使不得,你是江侍郎之子,怎么让你做这种粗活!” 我把水装满,讶道:“你认识我爹?” “岂止是认识!” 田老爹指了指自己眼睛,“我这双眼睛,还是你爹赐我的!你周岁生日时我抱你,你吓得哇哇大哭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