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虽舒适,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,于公务也有诸多不便。 这几日,周奎和徐顺带着人,已将镇武司后衙一处闲置的小院清理了出来。 …… 院子不大,但胜在清静,且就在衙门之内,处理公务极为便捷。 院中还有几棵耐寒的老树,枝丫虬结,在月光下映出斑驳的影子。 比起在幽州时,这里已算好了不少。 我对住宿向来不挑剔,能遮风避雨即可。 推开房门,屋内打扫得干干净净,床铺桌椅一应俱全,虽旧却无尘。 “这样就很好了。”我对徐顺道,“有张床能睡觉就行。你也忙了一天,下去休息吧。” 徐顺应了一声,恭敬地退了出去,轻轻带上了房门。 屋内只剩下我一人。 我没有点灯,走到床边,直接和衣躺了下去。 床板有些硬,却让人头脑格外清醒。 我将双手枕在脑后,望着头顶模糊的房梁轮廓。 白日里义庄的惨烈、暖香阁的暗流、柳如弦的身影、赵举伪善的笑容…… 诸多画面和信息在脑中交织。 “明天还有恶仗要打。”我闭上眼,对自己低声说了一句。 …… 次日一早,天刚蒙蒙亮。 衙门里还是一片寂静,只有几个值夜的老吏在打扫庭院。 清晨,与李长风对练了一个时辰剑,直至周身微汗,将彻夜的寒气尽数驱散。 忽然,大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。 一个值守的税吏快步跑进来禀报:“大人,赵举求见。” 哦?来得比我想象的还要快。 我长剑归鞘,擦了擦汗,整理了一下略微散乱的衣襟,“请他进来。” …… 我没有在值房见赵举,那太过正式,反而给了他借题发挥的空间。 会面地点选在了后衙小院外的一个凉亭。 第(2/3)页